“那你觉得应不应该去?”看哥又问。
我想了想,毅然点头:“去!”
梁健一下就笑了,他不屑道:“他万一是鸿门宴呢?”
是啊,万一是鸿门宴呢,那如果赴宴的话,岂不是狼入虎口了?
陈志南也跟着附和:“对啊,万一是鸿门宴呢,那我们不是和去送死差不多了?”
东子拍一下桌子,不屑道:“草,怕他个鸟!我就不信他张三北敢动看哥,我他妈第一个整死他!”
梁健眯着眼,阴阴道:“东子你什么意思?意思就是说我和阿南胆子小,不敢赴宴了?”
东子不屑撇了撇嘴,“我可没这么说。”他话是这样说,但表情里明明显显写着,没错,我就是这个意思。
陈志南一下火了,大力拍了下桌子,哗啦站起来指着东子,“姓孙的你他妈什么意思,给老子说清楚一点!”
东子早就看陈志南不顺眼了,被陈志南这么一指,他哪里还受得了,也站起来,阴沉看着陈志南,“我什么意思?我他妈倒要问问你什么意思!”
“够了!”看哥一声低吼,冷冷的眼观扫过他们两个,沉声说道:“都他妈给老子坐下!”
看哥发话,他们不敢不听,狠狠瞪了对方一眼,冷哼一声坐下。
我暗自摇头,看来狼头内在隐患很多啊,看哥太直,太重感情,是打江山的枭雄,却不是守江山的明君。
“阿健你说说你的想法。”看哥问梁健。
梁健说道:“我认为不能去,这个金豪大酒楼是在黄檀,离我们九街不近,如果他真在那里埋伏了,赴宴的时候不出手,等我们吃完了,在半路打伏击,那就不妙了。”
我惊讶地看了一下梁健,他说的这种情况我还真没想到,如果在半路打伏击,那就即使知道是张三北做的,没有十足证据,也只能吃闷亏了。
我不相信张三北敢弄出人命,但打残手脚,这点还是分分钟的。都是出来混的,就算被打残了,也不会报警,只能闷头吃亏。
“那你的意思是建议不去了?”看哥又问。
梁健点头。
接着看哥又问了其他的两个堂主,六个堂主,除了我和东子,其他都赞成不去的。
“阿文认为呢?”看哥最后问我。
我又想了想,还是坚持想法,“去!”
“嗯,如果是鸿门宴呢?”
我摇头笑了笑:“我认为张三北不敢这么做。”
“为什么?”看哥笑问。
“直觉。”我轻轻一笑。
梁健嗤笑道:“直觉?哼,阿文不是我说你,你太草率了,万一出了问题,你能负这个责?”
我眯眼看着他:“不知道贱哥说的负责,是怎么个负责法?是要我三刀六洞呢,还是辞去堂主位子,又或者是滚出狼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