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熏良娣明察,奴婢句句属实,真的不知道什么四季果园。”莫思婷焦急的语气,一脸委屈的蹙着眉头。
“你说你不知道四季果园,那你告诉本宫,她的寿礼,除了比本宫的隆重华丽,为什么其它都与本宫的寿礼像似?为什么也恰巧,出现在皇后娘娘寿宴上?”
陈可熏因为气恼,胸前的大幅度起起伏伏,她也不知道,自己是为了莫思婷的背叛,而感到恼怒,还是因为陈晓琳的寿礼,夺了她的风采,才会心有不甘,她只知道,一切缘由,还是因莫思婷而起。
莫思婷没有看到陈晓琳的寿礼,实在无法想象,陈晓琳的寿礼,到底与她的水果蛋糕,有多少像似点,除非陈晓琳照着她的原作,从新改做蛋糕。
莫思婷想到此,心里咯噔了一下,除了这个可能,再无其它可能,虽然重新再做,需要花费很多时间,但是以皇宫内的闲人,一夜之间,做出一个超大型水果蛋糕,也绝非不可能的事,不过,急于完工的作品,自然也会存在较多的漏洞,比如做工细致,口感独特,等等...
陈可熏久久等不到,莫思婷的答话,她更加气恼的说道:“你跟如儿那个贱婢,一直较好,本宫居然没想到,你早已归属太子妃那边,本宫对你们真是仁慈尽致。”
莫思婷有些惊疑的看了眼陈可熏,从她的话语中,不难听出,如儿是为太子妃所用,她仿佛瞬间明白了什么,但是时间不允许她多想。
回到寿礼的问题上,莫思婷相信,就算陈晓琳的从做的作品隆重引人,但细节方面,绝不如原作细致,更加不能与陈可熏的寿礼相提并论。
“回熏良娣,奴婢与如姬娘娘偶有往来,但奴婢绝非为太子妃所用,而奴婢虽不知,太子妃寿礼何等出众,但是奴婢对自己作品,有十足的信心,相信皇后娘娘事后,定会发现熏良娣的一番诚心。”
莫思婷颔首示意着,她确实对自己的作品,有十足的信心,因为她的蛋糕,在古代算是稀奇之物,再加上她精心调配的口感,精致玲珑的外形,即便一时被埋没,事后也定会被人瞩目。
“事后。”陈可熏不高不低的‘哼’了一声,又道:“你所为的事后,该是一个月,还是一年,或是十年?你认为,本宫会有耐心等下去吗?”
“奴婢失言,熏良娣恕罪。”莫思婷有些无力的语气,她没有任何有利于自己的证据,而陈可熏本就对她有成见,想必,她也正好借此发落。
陈可熏对于莫思婷的话语,其实并不是完全没听进去,对于陈晓琳主动相告,她的寿礼,是出自莫思婷之手一事,她也思索了很多;
陈晓琳为何,要主动告诉她事实,要么就是故意从中挑拨,要么就是争对莫思婷,但是陈晓琳与莫思婷,又是何时结下了渊源,这些她都需要去查知。
“既然你说事后,皇后娘娘会发现本宫的诚心,那本宫就给你一次机会,如果七日内,皇后娘娘确有举动,本宫对此事,就既往不咎,但是皇后娘娘那边若没有动静,本宫一样治你死罪。”
莫思婷像似徘徊的漆黑的道路上,瞬间又看到了曙光,她叩首在地上,说道:“奴婢谢熏良娣开恩。”
“此事暂且隔着,但你背叛本宫一罪,本宫绝不可饶恕,暂且罚你二十大板,给予教训,其它罪责,等七日后一并责罚。”
莫思婷叩首在低头,眉头紧蹙了一下,她心里暗自嘀咕着,古代除了挨板子,似乎并没有其它,常见的刑罚,真是苦了她的屁股。
“奴婢叩谢熏良娣恩典。”即便有再多不甘,眼下的责罚,对于莫思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。
陈可熏瞥了眼地上的莫思婷,又冷冷的吩咐道:“带下去。”
两名宫人上来,将莫思婷带了下去,陈可熏看着莫思婷离去,心生千丝万缕,想到一系列的事情牵连,她又将思绪移到陈晓琳身上,她一直怀疑如儿的动机,眼下,她是该好好查查其中的关联。
莫思婷挨了二十个板子后,直接被宫人抬回了住处,竹篮见她此状回来,惊慌的不知所措,她傻乎乎的看着宫人将莫思婷抬进屋,双手颤抖的不能自控,当宫人将莫思婷放在床榻上,离开后,竹篮看着已被打的,皮开肉绽的臀腰部,她手慌脚乱的,不知该从哪,帮莫思婷缓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