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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是万劫不复，请他就此打住。

“安歌。”席南星念她的名字。

“我在。”

“我不用你爱，我只要你别再躲我了，好么？”席南星靠着她道。

安歌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男人，他身上淡淡的烟草香气传进她的鼻尖，到今天，她才明白这种味道有多寂寞，寂寞得让人心酸。

“学长。”安歌的泪水滑过脸颊，“我躲你是为了你好。”

既然他要仰仗白家复仇，他就必须对白萱陪着小心，再说不管如何，白萱是他的妻子，他们已经结婚了，他总是来找她对他有影响。

“因为白萱么？”席南星从她肩上抬起头，近距离地凝视着她泛红的眼睛，说道，“她爱的是权墨，我告诉她，她现在可以趁虚而入了，她不知道有多高兴。”

“……”

安歌呆住。

白萱……还爱着权墨。

“我和白萱真像一对不要脸的夫妻，是么？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。”席南星的手掌抚上她的脸，温热的指尖抚去她脸上的脸，欣慰地笑了，“真好，我也是个能让你安歌掉眼泪的男人。”

“……”

安歌偏过脸，没让他继续擦泪，这样的举动太暧－昧。

“安歌。”席南星说，“不管是出于歉疚，还是只把我当兄长朋友，只要你对我还有一丝不忍，都别再躲了。”

话已经说成这样，安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了。

半晌，安歌点了点头，“嗯。”

席南星咧嘴笑了，露出两颗虎牙，眼里盛满阳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