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热爱可抵岁月漫长!”毛线道:“我说毛巾女士,我跟你混了这么多年,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么文艺的一面呢!”
毛瑾见躲不过,看了看毛线,又瞟了眼厨房,低声嘟囔道:“就那徐老先生么!”
“徐老先生?”毛线脑子里迅速过着她和她妈共同认识的人,半天也没找出一个可以称得上老先生的人!
“我认识?”毛线对此,示很是怀疑。
她妈今年都六十多了,能被称为老先生的人,也不会比这个岁数小吧?她迅速筛了一遍自己的交际圈,十分肯定,真没有这样的人。
“嗯,还是你介绍的!”毛瑾飞快地瞟了毛线一样,又迅速将视线挪开,生怕被她逮着似的!
“我介绍的?”毛线眼中的疑虑更甚,她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?
“啊就是那农大那老教授!”这话一出口,毛瑾倒也松了一口气,用余光悄悄打量着毛线的反应。
“真有这么回事呀?”毛线嗖一下贴过去,搂着她妈的手臂,道:“毛巾女士,说说吧,你和那徐老先生什么关系?”
说罢,她自己又嘀咕了一句:“我怎么记得他好像姓杨来着?”
“官名,杨徐彧!生父姓杨,徐是他养父,也是舅舅的姓老先生不容易啊”毛瑾说起这徐老先生的事,如数家珍,什么老家从哪儿逃荒到哪儿去的,父母抽大烟怎么把他卖的,舅舅又是怎么把他接回去供他上学的,在学校里是如何被学生欺负的,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!
毛线静静地听她说着,待她停下,才问:“就这些?”
“啊还有很多,但是你知道那些都没有!”毛瑾说着忍不住感叹道:“老先生聪明啊,博学啊,一身正气啊!”
毛线余光瞥着她妈那一脸春心荡漾的样儿,默默地在心里给老王同志传了个信,你快给回来管管她呀!托个梦也成!
“家里几个孩子?”
“一儿一女,都成家了!分开过,一个在北京,一个在重庆!”
“老伴呢?”
“爱人生病去世了!有十年了!”
“多大年纪?”
“七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