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长,汉军在东线的主将祭遵已经被王爷擒杀,东线的汉军主力也被消灭,剩余的人全数逃了回去,东线已经重新回到王爷手里,现在正在集中兵力,准备进攻河间城。”袁良看着袁贤惊讶的表情,如是说着,不是他害怕上官尹风,而是上官尹风手里的神机营确实太厉害,邯郸一夜之间便被攻破,有神武大炮在,任何城墙在大炮面前都是摆设而已。
袁良的话不无道理,袁贤自身也很清楚,但是现在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,如果不死守河间,他的家人即其他族人都会受到牵连,这些人都在庄州城内,如何敢投敌:“兴业,现在是非常时期,我也不会断然做出一些决定,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。”袁贤现在完全清楚了袁良此行的目的了,最开始他还是猜测,但现在看见祭遵的人头,再加上袁良的话,他也能明白袁良就是来劝他投降的,但他也清楚家中人还在庄州的事实,否则也就答应了袁良。
袁良见此,也是明白几分,于是从怀里拿出上官尹风的信,递给了袁贤:“兄长,这是王爷给兄长的亲笔信,还请兄长过目。”
袁贤接过信,打开来看,信中写道:“兴义兄,见字如唔;某自京畿之时,便闻兴义之大名,响彻河北,兴义与弟良同为族亲,应与良共兴宗族事宜,此一大事;河北之乱,罪在袁景初,汝虽为袁氏,但同支不同,皇上大义,只惩首恶,从者不究,若兴义兄愿弃暗投明,乃一大幸事,更是天下之大幸;河间城小,旦夕可破,若兴义兄执意而守,还望兴义兄细想邯郸一战;莫要妄动刀戈,使得天下百姓受苦,免遭涂炭;若此,兴义兄乃大罪之人;袁氏一族,剩下之罪,全由袁龙一支承担,兴义兄一族可免其罪,还望谨守袁氏一族之威望,莫要毁坏,免遭天下耻笑。长沙王上官尹风亲笔。”
袁良见着袁贤将信放在一边,于是赶紧说道:“兄长,实话不瞒,当时邯郸城如何坚固兄长定然知晓,我袁良是河北出了名的守城将军,可那邯郸城墙在一晚上就被王爷的神武大炮攻破,任何城墙在王爷面前,如同虚设,还请兄长三思,为了我袁氏一族的繁荣昌盛,还请兄长莫要执意而为,给我袁氏带来厄运。”
“兴业啊,不是为兄不通情理,如今家中老母及妻儿老小,都在庄州城中,若是反叛,她们都保不住命啊,如何中兴我袁氏啊?”袁贤在袁良的话语之间彻底崩溃,如实的将现在他的处境告诉了袁良。
袁良见此,已经知道事情成功一大半,于是说道:“平乡侯李延庆,全族被斩,只剩下他的妻儿两人及家中仆人,不过十人而已,如此也是重新而来,如今王爷早就料到了兄长的处境,特地派我来告知兄长,只要兄长愿意转投王爷麾下,王爷有办法让我族人全数保存。”
袁贤听闻此话,两眼放光的看着袁良道:“可真有此事?快快道来,王爷是何计策?”
袁良长舒一口气,现在袁贤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他的意愿,于是说道:“王爷说了,为了保全兄长的家人,已经派出了锦衣卫前往庄州先行事宜,余下的事情,会在数天内安排妥当,兄长附耳过来。”
袁贤低过头,袁良在其耳边小声的密议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