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种子,就是橡胶树的源头,孙奇想要进口这些橡胶树,其实这并不是主要目的,而是主要需要引进那些种子,种子才是最重要的,一旦有了种子,便不必再与地方纠缠。
“咱们下次还去岭南进口这些东西吗?”
孙笑天拍着车上的那颗碗口粗的橡胶树,揣揣不安地问道。他再也不想跑到岭南去了,那真是是一种折磨。人生地不熟的,而且气候严重不适应,他差点快被热死在岭南,谁能知道在江宁温度穿着的布衫,过了五岭后,便必须赤身裸体,顶多穿一件无袖衫,要不然真的会热出人命。
“不用了,有了种子,咱们就在江宁附近种植这些橡胶,以后不需要他们岭南人咱们照样能生产橡胶。”
孙奇有些嫌弃地看着孙笑天。
“我的意思是,笑天你先去洗澡,要不然我都感觉空气遭到污染了。”
原来孙笑天那十几天里那身衣服没换过,现在就如同里面生了蚂蚁在里面蠕动,南方人几天不洗澡,那就是十分罪恶的行为了,他们对自己的身子十分爱护,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不洗澡就是对不起祖先,对不起降雨的雨神。
“行行行,我去还不行。”
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,找到器械司和民间工匠,又找来了文正学堂里关于学习植物这方面的学员,还有百年都没见面的孙奇弟子伍秋月,她现在经过郡守府几个月的历练,对于人情世故已领略很多,熟悉很多,现在已在文正学堂充当科学教师。
“秋月,看看怎么切开这些树皮,把里面的乳胶放出来。”
伍秋月这一段时间都在努力自学植物学和药学这方面的知识书籍,除了听听国文课,常常将自己封闭在密室中修行,修行一修就是一整天。
“从这里放出来的量比较大,要不然就会产生浪费。”
伍秋月一丝不苟的精神,让孙奇着实敬佩,她那女扮男装的殊荣,巾帼不让须眉的精神,竟是其他人无法察觉的,他们都觉得她是男人,因为只有男人在手工活这方面才能如此的顺手。
在伍秋月的指导下,农林司的人马经过冯川的调配,将橡胶树的种子种植在江宁郡的郊区,经过文正学堂的教导,许多植物学的学员基本可以胜任橡胶树的种植。
孙笑天洗完澡,负责学堂的体育的他,还要负责橡胶跑道的铺设。
经过一系列加工凝练的乳胶,源源不断地输送至后山操场,工匠们用那种特殊的工具,然后用特殊的方法将乳胶铺在早已弄好的地基上。
乳胶经过加工冷却,已经凝结成黑色颗粒,再填充进那些橡胶表皮之下。
“文忠兄啊,那些运动器械弄好了没有?”
“差不多吧,单双杠和划船器已经弄好了,不过我们还在调试中,再调试一下就能安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