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果然是来攻打饿们滴,兄弟们,操家伙,这些人不让饿们活他们也别想活。”型男显然是听清了王重阳小朋友的话,这二话不说就准备开始火拼。
“等等,打来打去要不得,我说咱们是不是先救人?”宋然生怕这一言不合动起手来,这会他正在两边的中间,万一一个不小心,随时有可能下到坑底去陪着完颜齐。
中二少年王重阳听到宋然说等等,脑子都不用过,既然师父叫等等,那就一定要等等,他大吼了一声:“都停下,没听见我师父说等等吗?”
正在摩拳擦掌的双方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镇住了,这说好的打群架,都已经完成了语言交流,准备进入下一阶段,怎么会突然来个暂停,众人心中那个憋得难受不已。
“为什么要停下,他是谁?”型男脑子有些转不过来。
“他是我师父,我师父说停下来就要停下来。”王重阳的话题中似乎都能听出那种由衷的敬佩之情。
“他很厉害吗?”型男的思维被带偏了,结果是越偏越严重,他看到了对方都楞在原地,也挥手制止了己方的人马,不对,是人,没有马,整个寨子里面唯一的马被他自己骑着。
“我师父一个小指头都能碾死你。”王重阳的神情由敬佩变成了骄傲。
旁边的宋然满头的黑线,没见过这么坑人的,这下面的坑里还有一个,自己似乎也要被坑进去了,但是他现在能说什么吗?思量之下,他发现现在啥都说不了。
“那叫他来比划比划,饿拓拔野望还没听说过谁能小指头碾死人。”型男报出了名字,原来他并不算中原人,这拓拔的姓氏在宋代有两个分支,一个是党项拓拔,一是鲜卑拓拔,都是西域彪悍的民族。
宋然也仅仅知道这些,一想到这里,宋然有了说辞了,“你姓拓拔,并不是中原人士,怎么到这里打家劫舍。”
“要你管。”这拓拔野望极度的不配合。
“我听说你们拓拔部划定以西凉为界,并不得久居我大宋国土,今天要是这里走脱了一人,必定报告官府将你清剿干净。”宋然其实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这个规定,不过他这一路很少见到西夏人,甚至连游商都没有,所以信口胡诌。
“这……这个……你意思是要饿将你们赶尽杀绝?”拓拔野望有些犹豫,他本是西夏逃兵,实在是混不下去了才跑到这里落草为寇,这要是真的让宋朝官军抓住了,估计小命难保,另外他也有些不忍,他虽算是异族,可是身后那些人都是以前小村的平民,在他落难之时多有照拂,不是因为饥荒,大家也不会这般行事。
“你觉得呢?”宋然看出了拓拔野望的犹豫,问话刚出,他接着又说道:“要不我们换个方法,这能不打就不要打,总有和平一些的方法。”
“你说怎么办吧,要真要饿屠戮了你们全部人我也下不了这手,不过,你们也别想杀饿这边任何一人。”拓拔野望说出了心中所想,他确实不想杀人。
“要不我们这样……”宋然顿了一下,脑子转得飞快,想要找个方法来解决面前这个问题。“这样吧,我们各派出一人比武,要是我们赢了,你们以后再不能掳掠乡邻,要是我们输了,我想法凑些粮草给你们,怎么也让你们熬上今年,等得这荒年过后再做其他。”
拓拔野望傻了,这哪是什么条件,这不管输赢好像自己这方都能得利,他有些怀疑对面这个青年是不是脑袋被马踢了,他脱口而出,“这个,好像不管怎样我们都能占些便宜,咦,不对,好像我们输了占的便宜更多。”
“比不比吧?”宋然一细想,还真是这样,但是话都已经出口,怎么也得硬撑着。
“比,怎么不比,是不是我的对手就是你。”这拓拔野望也算是条汉子,看到宋然没有骑马,他也翻身下马,准备两人步战。
“你大爷,我自己怎么惹了这一身骚。”宋然头都大了,他自己挖了坑,不小心自己掉坑里了,想到了坑,他再看了一眼陷马坑里面的完颜齐,还是同一个模样,看来还是没有醒转过来。
宋然想,现在己方这唯一能拿出手的战力也就是坑里面躺着那个,自己是万万不能动手的,刀剑无言,他可不想冒这个风险,可是这左右实在是没有办法,他侧脸刚好看到了身边的王重阳。
“唉,这事因你而起,哥知道你不会有事的,只能把你卖了,要不今天这事没有办法了。”宋然心中暗想,旁边这中二少年可是王重阳,武功厉害不厉害史书上没说,小说里面倒是说了,这东南西北中,中就是王重阳,还是小说中当世最厉害的一个,再者,要是今天这王重阳在这里有什么闪失,估计历史上也就没这一号了,想到这些,宋然果断的准备把王重阳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