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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君九笙回过神来，看着时零，扯了扯嘴角：“我没事。”

“你的样子看上去不像是没事。”时零看着君九笙，轻叹一声：“我知晓你担心夙离，虽然上巫族传夙离需要神珠镇压体内的寒冰之力，不然会死，可我问过夙离，他对这件事情一直保持沉默，我感觉，夙离应该有别的方法可以压制体内的寒冰之力。”

“就算有别的办法，那也是治标不治本。”

“话是这么说，但夙离的情况，治本是不可能的，除非夙离亲口说出他消失的那三年到底经历了什么，否则谁也不可能知道。”

“时零，你说的邪恶之气，难道是魔吗？”

时零闻言一怔，惊诧不已的看着君九笙：“九笙，你怎么会知道？”

时零反问这一句，便是承认了。

反应过来后，时零干咳两声，看着君九笙道：“你说的没错，夙离身上的邪恶之气的确是魔，这一次夙离回去圣域，也是因为堕魔山出现了魔，但那些魔，用夙离的话来说，是最低级的魔，因为夙离去过那个地方，所以知道，那里的魔，就像是一些被流放的一样，那些魔聚集在一起，渐渐形成了魔族，但真正的魔并不在那个地方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君九笙应声，单手撑着头，思考了起来。

神魔神魔......

倘若是真正的魔，那么应该有神在，而不是由夙离去对付魔。

人，仙，魔，还有妖......

看样子，这个异世大陆，一如以前古籍记载那般，有六界存在。

“九笙，按理来说，南越帝国不可能有人知道魔的存在，你怎么会知道？”

“猜的。”

时零：“......”

“别这么看着我，就是猜的。”君九笙看着时零，毫不在意的道：“我的问题问完了。”

见君九笙不想说，时零也没有追着问。

看了一眼棋盘，时零看向坐在对面的君九笙，轻叹一声，问道：“还下吗？”